“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,可能去哪个角落玩了。”
段西楼的眉头越蹙越紧,语气也越发低沉,“她和谁在一起?”
“靳南。”
“咣当”一声,是段西楼一脚踢翻一个椅子的声音。
段危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声音,他立刻骂道:“臭小子你发什么疯。”
段西楼的声音骤然提高,“我发什么疯?那你发什么疯?你知道靳南是什么样的人吗?你不知道你就把余久久放到她的身边?”
说完后,他不顾段危在电话那头的骂骂咧咧,直接把手机给摔到了地上,然后从衣架上拿下西装边套上边朝门外走去。
靳南,这个有过好几起性·虐待和强奸史,每次都是靳家用钱给压下来的,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劳力呆多少年了,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强·奸·犯和变·态,最擅长的就是伪装,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。
当然,这一切都没关系,那是他们靳家的事,和他和余久久都无关。
但是,这个男人从三十年前就对久久的母亲靳音窥探已久,虽然他隐藏的很好,但是这个男人每次看靳音的眼神都是赤·裸·裸的,是个男人都懂那种眼神,仿佛恨不得把靳音给扒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