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确实可能是段西楼暗地里布置的?”
卓溪摇了摇头,摊开手缓缓道:“我不知道,久久我真的不知道,我已经试图去相信你很多事了,比如你和你叔叔之间莫名其妙的亲近,比如他总是关注着你的眼神,比如你对他不经意间发自内心的赞许,我可以都默认这种是亲人之间的默契,可是我去国外进修这件事,我真的无法不相信这件事和段西楼无关,你要知道,这样的机会,就算是在我们医院呆了二十年的老医生都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,可是说整个医院至今为止都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机会。”
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,“既然如此,那我直接去问我叔叔好了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卓溪干脆地打断了余久久,语气十分生硬,“你这样算什么?你这么直接挑明,如果你叔叔直接和我们院长交涉从此打压我或者边缘化我,那我要怎么办?”
余久久慢慢思索着卓溪的这一番话,忽然觉得卓溪真的已经不再是学生时代那么单纯了,他的思想已经很成人化和复杂,已经开始揣摩这个社会,以及人心。
她咬着管子看着卓溪,那个曾经干净的白衬衫少年,如今已经走得越来越远了,不过这不是他的错,错的是余久久,因为余久久还始终停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