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段西楼,表情总是在别人以为要崩溃的时候却端得好好的,“不需要人教,你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
段西楼忽然一只手扣着余久久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,他则是撑着手压在她身上,用一种征服欲极强的语气和姿势,仿佛此刻就要把余久久分拆入肚,“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放手,八年前要是没有我谁都不知道你现在会怎样,可是另人失望的是,八年了,你依旧没有学会顺从二字怎么写。”
余久久依旧是那似哭未哭的表情,她望着段西楼,一字一句说道:“我相信我父母不会希望我和叔叔你陷入这种关系的。”
段西楼骤然间顿住了,从肢体到表情,全部都形成了一个凝固的姿态。
余久久也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对段西楼的杀伤力竟然如此之大,段西楼似乎彻底停下了。
余久久伸手想要推开段西楼自己撑着坐起来,却不想段西楼自己从余久久床上站起来,用一种陌生疏离却悲哀的神情看着余久久。
那种悲哀,是从骨髓里延伸出来的,并非一日两日可以形成的,似乎已经在他的骨子里扎针生长了很多年。
那种悲哀的眼神,透着苍白的脆弱,余久久瞬时间就有些不忍心了。
为什么,要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