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,抬头对他微笑:“陛下也知道这是浑话。”
顾渊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心腔子里有一团火,上蹿下跳,烧得他喉头干哑:“朕看你比朕还好色。”
她傻眼了,突然把手收了回去,摆正了脸色:“要论男色,陛下还欠了几分……”
“嗯?”他的眉毛懒懒地往上一抬。
她说不下去了。
“欠了几分什么?”他追问,右手好死不死地抚摸她的背,她只觉脊背上一阵麻痒,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,身子往前靠入了他的怀里,口中逸出了一声低吟。
她顿觉失态,拉不下面子,倔强地道:“自古男色多以和柔自媚,陛下……陛下太刚强了,欠了几分婉转。”
他越听越是好笑,眸中光芒流转,竟是华彩动人,“原来婕妤喜欢温柔点。”
他的嗓音如深渊之底的魔,如最深沉的诱惑。她略微迷茫,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衣襟,他低低一笑,将她平放在席上,自己压了上来,却没注意衣角钩到了书案。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袭来,她下意识地翻身挣扎,他欲按住她,却突然咕哝了一句:“要温柔的,你自己却蛮得很。”放开了对她的钳制。
她却没有逃。
她躺在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