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打掉他的手,“你喝了多少?”
他一怔,表情有些不自然,“朕是大男人,喝酒不妨事。”
她伸一根手指头戳他的胸膛,一字字如吐幽兰,“酒、色、乱、性,明、君、不、为、也。”
他听了好半晌才将九个字凑成一句话,斜眉一挑,眸光带笑,“那你今日一来,酒色二字可齐全了。往后朕若成了纣王,你便是那妲己!”
她一皱眉,便要起身下榻去。他拉之未及,她已疏骨亭亭地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道:“陛下是英主明君,为何要自比纣王?”
“你这是夸朕?”他双手撑在身后,无赖地仰头看她,“有你这样,站着夸人的吗?”
她别过头去,“陛下重临乐府,倒也算不得什么。只是方才这一片吵嚷,当真难听,亏得陛下还是精通音律的。”
“朕只是图个热闹。”他忽然也站了起来,往她的大袖底下捞起她微凉的手,“你郎君可不止这点本事。”
沾了酒气的她因他突然的碰触而浑身一战,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,还强作镇定地啐道:“什么郎君,陛下不要学那市井浑话!”
“这怎么是浑话了?”顾渊一边说,一边将她往内室里拉,“我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