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取笑我。”她在被子里闷闷回答。
“我取笑你什么?”
“你分明取笑我……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他敛了笑,一本正经地道:“那我教你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“那……那你自己来。”他懒洋洋地躺下来,“侍寝,会不会?”
她又不做声了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他折腾得够了,心胸欢畅,且不与她计较,“我闹你玩儿呢。你还真要闷坏自己么?”
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。光洁的额头,轻柔的凤眼,毫不设防的表情。他忽然想到她刚才说的话,心中一热——
她说,她已经认定他了。
他长长舒了一口气,伸臂揽她,她轻轻靠上他半敞的胸膛,两人的长发绞缠在一处,像打了结,再不能分开。
“过几日,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红烛轻摇,他的声音渐渐昏沉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