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,没有应声。
当真醉糊涂了。她只觉这寝殿里好似烧了冬日的地龙,火热熏人,他怎么睡得下去?便去解他玉带上的铜扣。未料他今日系得死紧,她一时解不开,额头都冒出了轻汗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便看见她在自己衣带上忙碌,心头猛地一跳,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他俯视着她,腰间的玉带硌得她有些疼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他立刻问:“怎的了?”
她别过头去不肯说。瓷白的肌肤上已泛起无法消退的潮红,他愈是看,便愈觉心动难持,忽然俯身下去,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瓣。
她惊愕地睁大了眼。
他恋恋地磨蹭了一阵,半抬起头来,懒懒地道:“笨。”
“妾——”
“张口。”他干脆地下令,“换气。”
她哭笑不得,“陛下……”然而音还未落,他已再度入侵。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叩开她的齿关,一遍遍研磨着,啮咬着,好像某种兽类。她睁着眼睛看他的表情,他的脸颊微红,墨羽一般的睫毛在轻轻地颤抖,便连那平素凶悍的剑眉此刻也柔和了很多,好像在向她乞求什么,他吻得小心翼翼,吻得用尽力气,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,最后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