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时,说了些什么,你可还记得?”
皇帝挣扎地抬眼,却只有薄暮的清灵的光晕洒进他的视野,他依稀看见了一个人影,低声呢喃:“阿慈……”
梅婕妤连忙抹着泪道:“陛下,妾在这里!”
薄太后冷冷地道:“他不是在叫你。”
梅婕妤愣住了。
薄太后又转向顾谦,狠狠地道:“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!懦弱,愚蠢,自私,任性……谦
儿,你太令阿母失望了!”
顾谦迷茫地看着光影朦胧之中自己母亲那模糊的形象。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了,鬓边都有了白发,而那神情却如返璞归真的孩童,迷茫之中,带着初阅人世的欣喜。
“阿母……”他终于能唤出声来。薄太后的身子一颤。“善待阿泽,好么?朕的,东西……都已经被您……拿走了……那就……请您善待他,好吗?”
他竟然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。赵太医惊喜地欲上前来把脉,薄太后的眼眸中寒光一闪。
“陛下!”梅婕妤骤然哭出了声。
陛下断气了。
薄太后突然走至殿门口,对早已准备在此的骁骑将军薄宵道:“将这里的人全部带走——下人都杀了,仲丞相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