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来。顾渊慢悠悠瞥了她一眼,又补充道:“此诗讽刺国君以丑为美,是非颠倒,纲纪紊乱。”
周太傅捻须道:“不错,虽不中亦不远矣。世有小人而君不能察,反以之为好,这是人君之大敝!”声音沉了半分,“为人君者,最要紧是明辨忠奸,殿下可记住了?”
顾渊恭声道:“学生记住了。”
周太傅郑重地点了点头,复接着往下讲去。
这日回宫时,顾渊坐轺车,阿暖依例在车旁步行跟随。马蹄嘚嘚,轮声辚辚,顾渊忽然倾身向外道:“你今天笑什么?”
阿暖低下头去,一边迈着碎步一边道:“奴婢没想到殿下会这样解释。”
顾渊一挑眉,“这不是孤的解释,这是书上的解释,孤只是照搬。”
她一怔,“总之殿下……语言诙谐……”
“你到底在笑什么?”他不耐烦了。
她一看到他这神气就不敢再饶舌,老老实实地道:“奴婢笑的是自己,奴婢自作主张,有另一种解释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“奴婢觉得,这不过是一个女子在等人,等呀等呀好容易等着了,偏还要拿乔地跟他说:我等的是那美人子都,可不是你这狂人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