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。”
君耀宸震惊得膛圆了双目,他的手一抖,信掉落在地,他迅速捡起来再看个仔细,那句话依然在他的眼底。
如果让宋悦心知道她喊了一辈子“爸爸”的人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,她也许会崩溃。
一定不能让她知道,紧迫感扼住了君耀宸的咽喉,让他喘不过气,他手忙脚乱的将信放回铁盒,盖上盖子。铁盒对于他来说,无异于潘多拉的魔盒,里面藏着无尽的痛苦。
他拿着铁盒起身,将墙上挂着的一副油画取下来,一个保险箱出现在他的面前,将铁盒存入保险箱,君耀宸才松了一口气,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颓然的坐回了大班椅。
最让君耀宸头疼的问题是宋悦心的亲生父亲究竟为何许人。
他此刻能想到的人便是自己的父亲,当年借酒侮辱了宋悦心的母亲,或许因此珠胎暗结……
思及此,君耀宸有提刀宰了老头子的冲动,他怎么就摊上个这么龌蹉的父亲,害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。半截黄土埋身了还娶小姑娘,太无耻了!
君耀宸憋着一肚子气无处泄,他抓起办公桌上的象牙镇纸就砸了出去,将一个青花瓷瓶砸得粉碎。
这么无耻的父亲,就算他不登报断绝父子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