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弹琴,两人虽然是夫妻,他却从未将她视为倾诉对象。
孟悠远的沉默让夏雪凝满心疑惑,她慢慢的爬过去,抱住他的腰:“悠远,我是你的妻子,可是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,让我怎么理解你。信任你?”
夫妻之道在于坦诚和信任,可是夏雪凝却不能给予孟悠远妻子的温暖感觉。
他轻轻掰开夏雪凝的手:“也许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”
孟悠远的话让夏雪凝大惊失色:“你怎么能这样想,我们刚刚结婚,你……你当上ceo就想过河拆桥是不是?”
“什么过河拆桥,别说得这么难听,你以为我很稀罕ceo这个位置?”若不是夏雪凝的父亲对他有恩,他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,虽然这其中有功利的成份,但更多的是出于感激。
孟悠远猛然站起来:“ceo这个位置你随时可以拿回去,别想作为筹码要挟我。”
经历了这么多事,孟悠远越来越讨厌受制于人,更讨厌丧失自我。
“你……”夏雪凝伸出的手滞留在了半空中,她第一次抬头仰望孟悠远,突然间现他是如此的高大英武,他坚定的眼神写满了不屈的坚毅。
孟悠远没心和夏雪凝废话,用生硬的口气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