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毫,也不会走得那么果断,走得那么洒脱,好像她没有心似的,感觉不到痛。
“怎么回事?”齐敬煊伸长脖子,往君耀宸空荡荡的办公室瞅一眼:“小君君今天怎么没来,他去哪里了?”
“当然是去看陆晴羽了,你上次不是猜君总把陆晴羽怎么样了吗,事实是陆晴羽为了救君总被火烧成重伤,现在正在做植皮手术,至于这几年为什么没有她的消息我就不得而知了,劳烦你有时间去问君总。”宋悦心的口吻极为苦涩,让齐敬煊也心生怜悯。
齐敬煊轻拍宋悦心的肩,以示安慰,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唉……小君君从高中开始便和陆晴羽交往,在一起那么多年,要忘不容易,现在你们有两个孩子,也许他会慢慢的改变,将你和孩子放在第一位。”
“不可能!”现实告诉宋悦心绝对不能那么乐观,齐敬煊作为旁观者也许不清楚她心中的苦楚,不了解她受过的伤,但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。
“怎么会不可能,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君君多喜欢果果,现在知道果果是他的儿子,他很高兴啊,前几天约我喝酒,还向我显摆来着,不停的说果果和豆豆很乖,很像他,我看啊,他真的可以为了孩子和陆晴羽一刀两断。”
齐敬煊原本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