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匆忙赶回了凝和宫。
“听说官家在崇政殿大为光火。”冯勉一进书房,便连忙向九郎禀告,“河北经略说自己伤病缠身,连骑马都骑不动,官家拿他也没法子。其他武官有的是潘家嫡系,有的则不堪重任,最后勉强选出了一名带兵的大将,可眼下能调动的兵马却已经不多。”
九郎没问其他,却只道:“五哥情形如何?”
冯勉面露不安,叹了一声,道:“还被困在河间……现在这河间已成了孤岛一般,进不去也出不来,不知道守城的士兵们还能撑多久……”
九郎沉默地望着前方,过了片刻,才道:“官家准备怎样做?”
冯勉皱着眉摇头:“奴婢没敢多探听,可据说大臣们似乎意见不一,有的人还借故说是因为这几年的变法才使得军队疲乏,让官家更是大为恼火。”他顿了顿,又躬身上前悄悄道,“本来太后寿宴马上就要办了,可现在边境局势如此紧张,只怕这事是要搁置下去了。”
九郎扶着桌沿慢慢站起,道:“当此情形,官家自是要将全部精力放在抵御北辽上了。”
窗外清风拂来,桌上镇纸压着的信笺翩翩翻飞。他一低头,望着簌动如蝶的信笺,竟有一瞬间的出神恍然。
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