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如今这样说了,却令他更觉诧异。
“将你骗走了?那这些天来你一直被关了起来?”他打量着双澄,疑惑道,“我看外面那个女子也不像是会武的,你……为何一直留在船上而不逃出?莫非是受了什么伤?”
她木然摇头,“我没受伤……但我不能走。”
他愣了愣,“为何?”
双澄抬头望向九郎,目光哀伤,过了许久才道:“不仅是现在,还有以后……我也许都不能够与他们分开了。”
九郎看着她,只觉心间阵阵发沉。“你在说什么?双澄。”他握紧了她的手,急切地低声道,“到底是谁将你吓成这样了?是有人在要挟你吗?为什么说这些奇怪的话?”
她用力地呼吸着,低头望着他因用力而突出的指节,忽而艰难地笑了笑。
“他们为了我死去的祖父而忍辱负重那么多年,就算我再想摆脱这一切,可又怎么能做到?”
“死去的……祖父?”九郎的手微微松了几分,心间却更笼上阴霾。
双澄强忍着眼泪望着他,眼前迷蒙不清。
“原来……早在亳州的时候,我就听说过他的名讳。九哥,你可还想得起来?”
他怔在了那里,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