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物件。于是只能在此暂歇了一阵,过午之后,便又准备启程离去。
临走之际,双澄回头望了一眼自己所住的那间小屋。屋中摆设简单,除了桌上有一个陶土花瓶之外,几乎看不出这是女子所居之处。多日不在,房间内虽还保持着自己走时的模样,可不知为何,此时看来却隐约觉得有些清冷。
——忽然想到了远在汴梁的九郎。
若是他来到这里,看到这满山古树间的小小木屋,会是怎样的神情,又会说些什么?
想及他的一切,心绪就千转百回。元昌在后面叫了她两遍,她才回过神来,掩门,上锁。
背负着包裹中的物件,双澄踏着高低不平的土石出了山谷。
一阵风来,层叠草木涌起漫漫翠波,头一次感到自己在这山野间竟是如此渺小。回首望去,木屋寂然,古树枝叶随风轻摇,安静得只能听到沙沙之声。
如果有一天,能带着九郎回到这里,回到她一直居住的地方,让他看一看这险峻如削的高崖,听一听漫山遍野的风声,或许也会是一种安宁到极致,无所争求的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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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汴梁的途中,双澄显得比来的时候更有心事。
那五块空白的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