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阉人是仗着太后的势力才如此嚣张。”官家冷哂,“九郎难道当时就容忍了下来?”
“自然是训斥了他一番,但九郎毕竟年少心慈,见钱桦哭着喊着讨饶便没再追究。可惜钱桦是何等狡诈之辈,表面道歉背地却心存嫉恨,回到大内后找了个机会便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,这才引出了一系列的事端。”
官家皱起眉,看了看端王,“但钱桦后来果然抓到了一个少女,九郎也承认正是为她而拒绝指婚,你难道不知此事?”
端王略一沉吟,随即笑了笑:“爹爹说的人,臣其实是知道的。”
“那你先前为何也帮着他瞒住朕?!”官家目光一寒,端王马上躬身道,“此事说来话长,上元节那时燕双澄误惊圣驾,官家仁慈为怀不再追究。本来臣想要放她走的,可是九郎认出她正是幼时结识的朋友,又得知她四处漂泊居无定所,便恳请臣收容了她。这些都是小事,臣又怎会一一说与爹爹听?后来臣不放心九哥去鹿邑,便让双澄陪同前行,这一路上众目睽睽,九郎又素来内敛,怎么可能与双澄有所不轨?倒是钱桦心机叵测,抓住这把柄便想中伤九哥,爹爹若是也信了他的话,那岂不是被一个小小内侍所操纵?倘若将事情闹大了,更使得皇家颜面扫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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