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道。
“暂时还不会。”九郎顿了顿,见她额前发缕垂落了下来,便小心地为她拂开。双澄越发担忧,可又着实想念九郎,便重新钻到他怀里,将脸颊贴在他心口。“阿容,我这几天一直想你,可是晚上却连梦都梦不到你。”
他低头望着她,双澄扬起脸来亦望着他。
她的眸子乌黑浑圆,像小鹿一般,里面映着九郎的身影。
他忍不住抵着她的前额,轻声道:“但我却曾经梦到你。”
“是吗?”她欣悦起来,抱着他道,“你梦到我在做什么?”
九郎想了想,道:“好像还是在太清宫里,你就像小时候那样坐在高高的围墙上,光着双脚,朝着我笑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他微微笑了一下,“自然还是坐在金水河畔的书房里,隔着很远望着你。”
双澄怔了一会儿,有些失望地道:“就这样吗?我跟你只是隔着金水河对望?连话都没说一句?”
“那样望着不好吗?”九郎将手轻轻覆在她眉梢,“安安静静的,没有任何人打搅,只有你与我两个人。虽然不曾说话,可我看到你在笑,心中就会高兴。”
他话语温和,双澄低着眼睫,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