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侄儿叫她留在门外了。”
“我本就不喜繁文缛节,更不会挑剔她,令嘉还担心什么?”淮南王哈哈一笑,朝身边随从道,“请双澄进来便是,也算是认识了。”
随从应声而去,没多久,便将双澄带到酒席前。她今日依旧穿着骑射装束,足蹬马靴,一身玄黑,发束高挽,两道靛青缎带轻垂肩后。
她向淮南王问候,淮南王颔首微笑,又举起酒杯朝九郎道:“替太后的祈福已完成,令嘉今日就不必拘束。”
九郎婉拒道:“太平醮虽已结束,但侄儿还是恪守规矩,不敢在回京之前饮酒的。”
“心诚则灵,管那些清规戒律作甚?”淮南王命人给他斟酒,九郎还待推辞,他已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在此情形之下,九郎不得不端起酒杯道:“侄儿谢皇叔款待。”
淮南王看他饮尽这杯酒,才笑逐颜开,吩咐随从速速上菜。这冠云楼乃是鹿邑城中最好的酒楼,听闻淮南王驾临,厨子更是卯足了劲儿显出功夫。跑堂的小厮们端着各色精致菜肴穿梭不停,淮南王又命凌香等乐伎进屋演奏,琵琶笙箫曲声婉转,他在聆曲间隙问及太后与其他皇子皇女的近况,九郎则一一回答。
双澄站在一边,听着他们提到太后与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