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九殿下昨夜从马上摔下,伤了右脚……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淮南王惊讶道。
九郎平静道:“皇叔不必担心,杨知州已请大夫来替我敷过伤药。”
淮南王作色道:“既然受了伤就不该再出来走动,还不快回去好好休养,此处的事务都由我来处理便是。”说罢,又高声唤来数名随从,吩咐他们将九郎送回府衙,好生伺候。
“那就有劳皇叔了。”九郎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,带着冯勉等人便要离开。双澄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看他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拖了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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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寿明难道真只是怕被你责备?如果是那样的话,照实说了就是,何必再弄个假的血指印上去?”轿子悠悠抬起,双澄依旧抱膝坐在他脚边,口中兀自嘀咕不已。
九郎却撑着下颔,望着微微晃动的青色帘子不语。
“哎……”她伸手碰了碰他的左腿。他这才低下头看看她,“做什么?”
“跟你说话呢。”她忽而觉得自己坐在他脚边,就好似小猫儿小狗儿黏着主人,不由挺直了腰背道,“为什么就这样白白放过了他?说不定那张银票真的有什么玄机呢!”
九郎却肃容道:“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