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多谢你提醒。那个叫做燕双澄的,看来要先留在汴梁府衙。待得城中太平了以后,我再禀奏爹爹,说是查核下来确实并非刺客,请他宽宥其惊驾之罪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九郎拱手,见马车已行了好一程,便不再留他。端王下车,领着自己的手下从另外的侧门折返离去。冯勉见他已远去,跟在车侧低声道:“九哥儿,方才那个传信的小黄门说了,太后令你回宫后即刻去见她,想来是有急事要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他似是并无意外,只是神情有些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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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后寒气入骨,双澄蜷缩在稻草间,还是冻得瑟瑟作抖。她不知自己为何连番遭遇的都是倒霉事情,自离开邢州后,她已经很是小心,再没跟不认识的江湖人结交。可就是为了早日寻到父亲,再加上始终记得九郎对自己的帮助,才不辞千里来到汴梁。
而今被关在这里,真不知要熬到何时才能出去。上次是九郎做主放了她,可这回却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又惹了官司,若是真被他知晓,岂非要被笑话死?双澄辗转反侧,这个上元节竟就这般在牢狱中度过了。
次日清早,又有衙役将她押往公堂受审。那官员来回询问的都有关她生平经历,双澄心中纳罕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