氅,眉眼清朗,目光灼灼。
方才就是他在街上喊出了她的姓名,使得她一惊之下被擒了下来。双澄警惕地绷紧身子,望着他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倒是有意思。”那人笑了笑,“方才不是还喊着冤枉吗?如今就该磕头诉冤,哪有囚徒像你这样直愣愣盯着人看,反问起我是谁来?”
她憋了气,“我根本没有行刺的心,是你们胡乱抓人,为什么要叫我磕头?”
他又笑,“那就不要喊冤,比一比是谁厉害。”
“你们以多欺少,又有那种割不断的银网,我自然吃了亏!”她屈起双腿抵在心口,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,抬头问道,“我的东西呢?!”
那人扬眉诘问:“什么?”
“就是我的包裹……”她焦急道,“你们可以看看,我只带了毡毯和拐杖,难道有谁行刺的时候还背着那么大的包裹?岂不是给自己添许多麻烦?!”
他上前一步,接过牢头手中的灯笼,亮幽幽的光照着双澄的脸颊,映出雪白如玉。
“带着那么多东西到宣德楼前作甚?”
她咬了贝齿,盯他一眼,想说又觉不妥,只道:“找人。”
“谁?”
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