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子之中,就独有一个元祯,旁的什么都装不下。至于傅湛快要做父亲这件事,当然也被她抛诸脑后了。
秋竹瞧着她一脸幸福,就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旁人不便打扰,只能小声嘀咕道:“大公子什么时候净身做太监了呢?”
傅瑶正含着的一口汤险些喷出来,都说一孕傻三年,怎么这丫头好似比她还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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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知道元祯快要回来的消息,傅瑶就日盼夜盼,恨不得时间加速流动,三天变作一天才好。她命人将院门打开,每日站在廊下翘首以盼,指望元祯回来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她。
她又想着,谁知道元祯白天回来还是晚上回来,怕他进门的时候自己已睡着了,因此每晚燃烛到深夜,强打起精神候着,秋竹等苦劝也不听,结果往往是傅瑶趴在桌上睡熟了,她们几个才合力将人抬上床去。
如此也过去了十来日,东宫的宫人起先还和她一样有劲,可惜久等不至,渐渐便松懈下来。独有傅瑶展现出了极强的耐心,每日坚守着那一方固有的阵地——烛台边上。仿佛那赤红的蜡烛里住着一个精灵,每日向她祷告便能心想事成。
这一晚到了宵禁时分,傅瑶还是耿耿不寐,秋竹等着都觉得困了,打了个呵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