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扭转乾坤的,更别说比起恒亲王,皇帝怕是更不待见他。毕竟诚郡王的母亲常贵妃当年深得先帝喜爱,险些更换了太子人选呢,皇帝会听他的意见才有鬼。
诚郡王妃是个热情而絮叨的女人,傅瑶一边同她说话,一边向四周张望去——不知道什么时候,孟扶男已经悄悄离开了。
晚上候到元祯回来,傅瑶惴惴的上前问道:“殿下商量了这许久,可商量出结果来了?”
元祯点点头,“父皇已经决定派我出征,五日后整顿毕就出发。”
为他宽衣的手忽然停下来,滚烫的眼泪落在他内衫上,傅瑶泪眼朦胧的道:“殿下真要走吗?”
她很少真哭,因为很少有需要表现脆弱的时候,现在这些眼泪却派上了用武之地。
元祯饶是一向镇定,见了这大颗的眼泪也有些慌乱,他抚弄着傅瑶的眼角道:“你怎么哭了?谁惹你生气了?”
傅瑶紧紧揪着他的衣领,哭得越发汹涌:“就是殿下惹我生气——我不要你走!”
她有时候简直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,得不到想要的糖果就誓不罢休。元祯虽然头疼,还是好言好语的劝道:“阿瑶你冷静些,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。如今北蕃蛮子来势这样厉害,我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