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去,轻轻替她褪下鞋袜。
傅瑶的足弓是幼弱的、纤巧的,与她草原上纵马驰骋的英姿很不相称。元祯握着那只玉足端详了片刻,才用指腹贴着脚背, 一寸一寸的揉搓起来。
傅瑶从前就经他按摩过,知道他手艺颇好。可是对一个古代女子而已, 足弓是相当私密的地方,不能轻易被外人碰触, 用到夫妻之间, 那就成挑逗的情趣了。傅瑶这会子任由他摆布,一句话也不说——不然他又该说自己瞎想,倒显得她下流了。
元祯见她一本正经的端坐, 心下暗笑, 忍不住就想使坏,趁人不备,在傅瑶脚心悄悄搔了两下。
傅瑶只觉脚底麻麻痒痒,仿佛一阵细小的电流流过全身, 好容易才保住身子没有颤动,下死眼瞪了元祯一眼。
元祯吃吃笑着,总算没有再作怪。须臾按摩完毕,他仍旧为傅瑶将鞋袜穿好,卷起的半截裤脚也放下来——不然那白生生的小腿在眼前晃着,终免不了心旌摇荡。
两人在床上比肩坐着,傅瑶问了他些接待宾客的事宜,又将两个孩子的情况汇报一通,末了才道:“殿下看望过皇后娘娘没,可知她现下如何了?”
因这几日忙乱着,傅瑶实在分不开身去看望赵皇后,只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