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警醒, 及时察觉, 才幸免于难。
这会子人已经被关押起来了。
傅瑶怎么也猜想不透, 赫连柔已经是皇帝极为宠爱的美人,荣华富贵样样不缺, 她发了什么神经要去刺杀皇帝?
亦或是这草原上有什么神神道道,将她的心智夺去了——记得那夜狼袭之后,赵皇后就四处托人寻访北蕃巫祝,求得些驱灾解厄的咒文, 尽管这在傅瑶看来纯属无稽之谈:赵皇后也是钱多的没处使,才信这个又信那个, 也不怕神佛们打起来。
既然是虚惊一场,傅瑶就无须太过担心了, 横竖这会儿皇帝跟前已经围满了或真心或假意的人, 傅瑶去了也是凑数。她索性先回自己帐里,要些热水擦了擦身,将身上的赃物脱下,另换了一身洁净衣裳。
皎皎扭股糖似的爬到她身上来, 亲昵的揉着她的肩膀, “阿娘, 你昨晚跑哪儿去了,我和笃儿怎么都找不见你。”
对着小孩子是不便撒谎的, 傅瑶只笑了笑,“阿娘有些事在外头,你呢,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方才她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女儿身影,还以为她又跑哪儿顽去了,不过皎皎一向爱玩爱闹,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皎皎拨弄着她的头发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