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被她们母女俩取笑得老不好意思,扭头朝张德保嗔道:“一天到晚说话,有什么话好说?”
张德保也很无奈呀,他不过是个传声筒,要不是太子殿下猴急,他自己都耻于跑这一趟呢!
当下只能干巴巴的说道:“想必是些体己话……”
李昭仪和昌平越发乐不可支。
傅瑶恐怕他说出更羞耻的话来,忙牵了两个孩子的手,向太子的车驾走去,心下不禁纳闷:为什么元祯从来不知道羞人呢?
她只能归结为某人天生的脸皮厚。
安置好两姐弟后,傅瑶方回到原先的座位,她一掀帘子便问道:“殿下有何话想对我说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想见见你。”元祯扬起一张灿烂笑脸。
就知道如此。傅瑶觉得“恃靓行凶”这几个字用在元祯身上很合适,虽则他的确有这样的资本。
元祯一眼瞧见她手里那包干燕窝,“这是哪来的?”
“大公主送的。”傅瑶懒洋洋道,随手将燕窝放在坐垫上。
元祯的眼睛稍稍睁大,半晌才道:“她对你倒很好。”
好是好,但并非无缘无故的好。傅瑶闷闷的坐了一会儿,问道:“倘若大公主要将陈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