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真是好玩极了。
秋竹回来复命,说赫连清并未在府里,一刻钟前就乘马车出去了。
“天都快黑了,她还出去做什么?”傅瑶诧道。
秋竹也很无奈,“说是见守备大人久久未归,公主放心不下,所以亲自出去相迎。”
傅瑶听了便不言语,让秋竹下去吃饭,自己却神思默默,仿佛心事重重。
元祯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万分留心,自然没法不注意,因笑道:“她这样大的人,你还怕走丢了不成?”
“倒不是怕这个……”傅瑶犹豫着,终是不吐不快,将中午粥棚里的异动说出来。那场冲突虽然最终结束,她未必说服了对方——那些人看起来颇认死理,未见得因赫连清是女子就对她有所通融。
怕就怕那些人积恨难消,找机会对赫连清动手——尽管这样做对他们自身也没好处,可发了疯的人哪顾得许多。
元祯拧了拧眉,还是宽慰她道:“你放心,九公主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,一般人轻易还伤不了她,就算真遇上了,是谁吃亏还说不准。”
也只好这么想了。
傅瑶叹了一声,“她错就错在不该生在北蕃,又嫁到大历来。其实如今两边已平靖许多了,但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