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傅瑶扶上去,含笑说道:“缰绳扶稳一点,等会可别吓哭了。”
傅瑶白了他一眼,很不想为这种小事置气。
她依照元祯的指示,慢慢抄起缰绳,一点一点驱动坐骑行步。这匹马久经训练,果然很听使唤,坐上去如履平地。
傅瑶心里一激动,作势在马肚子上踢了一脚,好让它加快速度,谁知这下可不得了,马儿跟发了狂似的,飞快的奔跑起来。傅瑶一急,想要让它停下,却发现根本不知如何施为,正惶惶不知所措,但见元祯飞身上马,从她身后夺过缰绳,用力一勒,方使骏马停住步子。
傅瑶摸了摸颈间,才发觉惊出了一声冷汗。
元祯抵在她肩膀上,偷笑说道:“让你自作主张,吃到教训了吧?”
皎皎从刚才那幕中回过神来,津津有味的拍手,“阿爹好厉害!”
敢情这人就为耍帅而来,傅瑶咬牙道:“你故意的吧?”
“当然是故意的。”元祯坦白承认,他挑了挑眉,“怎么,你肯坐秦家的马车,坐孤的马便这般不情不愿么?”
这话题他还要说多少次啊,还有完没完?
看来元祯不仅是个大醋坛子,还是醋缸醋瓮,她以后的日子别想消停了。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