揩拭。
就算是装的,这副模样也实在令人怜惜。
元祯没法,将一只袖子递过来,粗声粗气说道:“别哭了,回头哭肿了眼睛,别人还当我欺负你。”
“你就是在欺负我。”傅瑶声音哽咽,也不避讳,索性就拿他那只袖子揩拭。
转眼功夫,元祯刺绣精良的衣衫就被揉皱了一大片。
傅瑶收住泪,“你不知我一路上吃了多少苦,要不是为了你,何必远巴巴的跑来云阳,待在宫里不是舒服得多?如今你却为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责备我,你才是狼心狗肺!混账!无赖!”
她拼命在脑海里搜罗骂人的词汇,恨不得一股脑加诸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。
一路上多少委屈,她体谅他不让他知道,如今却因为侍卫的一句闲话就来质问,傅瑶还从未觉得这样气过。
元祯默默地瞅着她。
颠三倒四将那些脏话重复了几遍,傅瑶才停下来喘口气。
元祯看着她问道:“骂够了没?”
“没有!”傅瑶没好气说道,要不是词汇量贫乏,她恨不得将元祯骂得狗血淋头才好。
元祯反过来牵起她的手,“你没骂够孤也听够了,孤问你,你是否真对姓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