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说,太子妃适才与一男子相谈甚欢,你可知怎么回事?”
秋竹嗤了一声,“胡说八道,太子妃不是那种人。”
常远坚持,“我兄弟亲口说的,他从来不会说谎。”
秋竹又好气又好笑,索性反问道:“陛下让你们保护太子妃,可有让你们管太子妃的私事?”
常远摸了摸头,老实答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操什么心?”秋竹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,“太子妃见熟人也好,见亲戚也罢,都与你们不相干,用得着你在这儿饶舌!”
常远本是直肠子的人,秋竹这么一说,他自然无言以对。
秋竹哼了一声,甩开袖子要进去,常远又忙牵住她的衣角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秋竹不耐烦道。
常远支支吾吾半晌,总算憋出一句话,干巴巴说道:“今夜出游……你玩得痛快吗?我觉着……街上的花灯很美……”
秋竹睨了他一眼,“花灯是很美,焰火也不错,却不知哪个生着一副笨肚肠,连猜了十几个灯谜,个个都是错的,连一盏花灯都没有得到。”
她说的自然是常远。
常远红了脸,“我也知道我无用,所以就自己做了一盏,想送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