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报,说厩中的马匹得了病,微臣情急跑下去查看,却未曾深究是否有人想对夫人您不利。”
傅瑶更关心另一个问题,“外头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?”
“有四五个,已经被微臣制服了。”常远说道,显然身为大内侍卫,对付这种蟊贼还不在话下,“夫人放心,明日我就将这伙强徒送交官府,决不让他们逍遥法外。”
傅瑶略想了想,便冷静说道:“全部处死,不用送交官府。”
“处死?”常远有些讶然。
傅瑶淡淡点头,“若送交官府,保不齐会问起咱们的身份,到时候反而麻烦,你也知道太子病重的消息不可泄露,若知道我匆忙赶往云阳,保不齐有心人胡乱揣测。再说,谁知道这些人在府衙有没有门路,若定不了死罪,放出来更是祸害。”
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,不能让人知晓她这个太子妃险些为人践辱,无论她有没有保全自己的贞洁,对她的名声都是一种妨碍——为了这个,她必须硬下心来。
常远惴惴的看着她,只觉这位太子妃外表虽然柔弱,行事却是果决狠辣,令人咋舌,难怪有胆气从宫里跑出来。
他很快应道:“是,微臣马上去办。”
他抬手将老大的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