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她说道:“公主错了,但并非错在嫁给他,是不该先斩后奏地嫁给他。成亲是要两个人共度一生,哪能容你这般草率决定?我瞧着我哥哥对你并非无意,若你跟他有商有量,而非刻意拿圣旨压他,他未见得不会同意——公主之错,错在太心急了。”
赫连清靠着树身,呜呜咽咽啜泣不止。
傅瑶上前扶住她的肩膀,轻言细语的说:“好在现在也还不迟,公主若愿意挽回,不如亲自去向他解释。你不是想知道哥哥在冀州的境况吗?不如干脆去见一面,如此你也能安心。”
“见一面?”赫连清愕然收住泪。
傅瑶点头,“公主不是想知道我哥哥对你究竟如何感觉么?自己去问一问就知道了。这答案或许令你难受,或许令你欣慰,但无论如何,总胜过现在不清不楚的强。之后是去是留,你尽可自己决定。”
她拍了拍赫连清的手背,“去吧,去尝试让他接纳你,若连试都不试都自认失败,未免也太无能了。”
赫连清受了这一激,紧紧地咬着唇没说话。
傅瑶离去时,还看到她站在树下幽然出神。
赫连清当晚就向傅家二老请辞,提出去冀州看望傅湛。陈氏本来不同意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