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坏,怕她搅得家反宅乱。谁知来了这些日子,她都是安安静静,对我和你爹也总是恭恭敬敬,每常都闭门不出,人倒是一天比一天瘦了,我有时也担心,怕别人说咱家苛待这位公主,后来想想倒笑了,她压根不出门见客,旁人哪里知道她的情况?”
“那她都在做些什么?”傅瑶咦道。赫连清也不像擅长当家理纪的人,总不至于忙碌操持府中家事吧。
陈氏叹道:“她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,整理你哥哥从前入试时用过的的经史文卷,说等你哥哥从冀州回来,这些东西也不至于荒废。”
“整理这些?”傅瑶讶道,“我记得赫连清不怎么识字吧?”
“所以我也派了个通文墨的丫头供她使唤,有不懂的只管请教,我瞧着她模样还挺认真。”陈氏说道。
傅瑶心下不禁唏嘘:赫连清也算是落入情网了,如今她无力挽回,只好用这些强迫性质的手段折磨自己,长此以往,没准她会虚耗而死。
她陪陈氏坐了一会儿,便借口更衣走出去,自己向院中来,谁知就见赫连清站在庭中一棵枇杷树下,局促不安地搓着衣角。
她忐忑叫住傅瑶,“太子妃……”
原来她还没回房,似乎是有意在这儿等着傅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