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况江太后并不在意这些。尽管如此,这双手却是温暖的,有力的,令人感到坚实可靠。
傅瑶紧紧握着这位老人家的手,干巴巴说道:“臣妾能有今日,全杖太后您的栽培和教导……”
江太后嗔道:“当着哀家还说这些客套话,你觉得哀家是爱听假话的人吗?”
傅瑶只好住了口,在这位饱经世故的老人家面前,的确不必说多余的话。
两人寒暄了一阵,傅瑶便问起江诚如:“平安郡主嫁去北蕃,也不知如今过得怎样?”
“她来信说自己过得很好,三王子对她也很是尊重,除了饮食上不大习惯,旁的都没什么可说的。”江太后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,“隔着千里地,哀家也不便去查验真伪,罢了,反正是她自己选定的路,苦也好,乐也罢,总归要她自己走下去,旁人帮不了什么忙。”
看得出来,尽管江太后不喜江家,但对这个侄女不无怜惜,只是如今诸事已成定局,江太后亦爱莫能助。
傅瑶说不出心上是什么感觉,只无端有些闷闷的,江诚如并未给她留下过深的印象,她就像一道影子,来过这宫里,又轻飘飘的去了,留下的,只是一段身不由己的记号——古往今来,像她这样的女子并不在少数。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