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。赫连清已经被恋爱冲昏了头,关键她还是个很有身份的女人,别人也只好由着她疯。
元祯回来后,就看到傅瑶意兴阑珊地坐在窗边,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那薄而脆的窗纸。
他从背后拥上来,悄声问道:“如何?没能说服她?”
傅瑶一声不吭,表示默认。
元祯只好安慰她,“你无需太过担心,赫连清虽然是北蕃公主,但嫁过来后,就成了大历的媳妇,娘家远在千里之外,她不敢惹是生非的。再说,你哥哥一身好本领,也没人欺负得了他。”
说来说去,众人都只是考虑今后的生活问题,没人觉得赐婚本身有什么不对。傅瑶虽然很厌恶这种包办婚姻的制度,转念一想,她实在没什么立场说这话:她本来也是皇帝指婚给太子的产物——虽说现在还不能判定是好是坏。
她倚在元祯怀中,郁郁叹道:“我不止担心我哥哥,也担心赫连清。”
倘若之前傅湛对赫连清有几分好感,她这种鲁莽的举动无疑会毁去大半——谁都不喜欢强加来的意志,傅湛虽一向脾气软和,但并非没有脾气,这回当头一棒来个赐婚,指不定他对赫连清怎么看呢!
赫连清或许真是一片痴情真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