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站在门口了。
傅湛很是尴尬,低声问道:“姑娘,你真打算在我家过宿吗?恐怕对姑娘名节有妨害。”
赫连清笑语盈盈,“不怕,我不在乎名节。何况,你不说,我不说,谁又会知道这件事?”
傅湛只好领着她往东厢房去,那里还有几间空屋。
小厮一路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们,决定将这个秘密隐瞒下去:以往都是见少爷留秦公子过夜,如今总算带个女的了。
东厢房值守的婆子见到这般,也唬了一跳,傅湛忙令她们噤声,又让人抱了铺盖被枕来,好在这些屋子时常打扫,尚能住人。
傅湛支走那些饶舌婆子,才和赫连清进屋。赫连清倒是毫不怕生,舒舒服服地躺下,模样儿十分惬意。
傅湛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你的伤势要不要紧,不然我请个大夫来瞧瞧?”
“不碍事的,”赫连清连忙制止,“这么晚了上哪请大夫去,躺一夜就没事了。”
这话说的……傅湛下意识皱眉,不安的重复一遍:“真的没事?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赫连清笑意灿灿,双颊在月色下格外柔和。
傅湛虽然叮嘱别说出去,那婆子哪里忍得住,趁夜来到老爷夫人房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