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上不得台面。”
李德清用袖子擦了擦汗,“三王子打的切磋武艺的名号,殿下也不便推辞,好在两人事先也说了,点到即止……”
“这是点到即止吗?”高贵妃心疼的看着儿子身上的血迹,“瞧瞧,都被打成什么样了?”
李德清努力挤出一丝笑意,“好在,太医不是说没伤到筋骨吗?大约休养十天半月就没事了。”
话是没错,可怎么听着怎么不舒服。好好的人被弄得一身伤,换做谁甘心咽下这口气?
床帐内的伤者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唤,“母亲,我想喝水。”
“祈儿,娘在这里,娘在这里。”高贵妃紧紧抓着儿子的手,不耐烦地看向李德清:“没听到二殿下渴了吗?还不快倒杯水来。”
李德清连忙起身向桌上茶壶跑去。
高贵妃狠狠地咬着牙,她猝然起身:“来人,给本宫更衣,本宫要面见皇上。”
那群北蕃蛮子这样无理,她一定要告诉皇帝,好好惩戒这帮野人。
赫连兄妹俩此时正悠闲地朝宫门走去。
赫连治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九妹,你以前不是刁蛮之人,怎么独独对这个二殿下斤斤计较?我与他交了手,发现他虽算不上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