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晓得同幼弟置气。
陈氏叹了一声,“别提了,自打去年末起,就嚷嚷着要考什么劳什子武举,因为我不许,正同我怄气,现在躲在外头不肯回家呢!”
“武举出身虽说不及文举……可到底也是条路子,”傅瑶沉吟着说道,“母亲不若听他的意思,若真能冲出头来,也不失为美事一桩。”
陈氏没好气嗤道:“他那性子,能出头才怪呢,凡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我倒不信偏这个能了。”
“不是有句话叫死马当作活马医么,”傅瑶笑道,“横竖大哥闲着也是闲着,母亲就让他试试,总不会比现在差到哪儿去。何况,武试也要考策论,正好逼他多读写经卷。”
陈氏总算有所松动,“也罢,就照你的意思,可是渺儿我可得抓紧了,万不能再像他大哥那样不思上进,白费我一番心血栽培。”
可怜的孩子,傅瑶不禁在心底为那位二弟默哀,看样子陈氏立意要培养出一位状元来呢。
陈氏走后,傅瑶不禁陷入沉思。其实若傅湛真能靠着武举出头,倒是一件好事。傅家虽有老侯爷撑着,他们二房到底门第薄弱,一旦分了家,这家世的劣势更会凸显。她在宫里生存本就无依无靠,若没个得力的娘家仰仗,也太艰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