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苦才将其生下来,那么也将用尽心力哺育她长大,这是她的责任,也是她的支撑。
傅瑶侧过脸,悄悄将脸上的残痕抹去,她必须打起精神面对自己的骨肉——做娘亲的整天淌眼抹泪,女儿还怎么笑得出来?
她愿意看到她笑,发自内心的、真正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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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祯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砖上。
他苦苦哀求书桌前的父亲,“父皇,傅良娣这回诞下的虽是一女,可她以后还会有孩子的,求父皇看在儿臣面上,答允儿臣的请求吧!”
成德帝放下手中奏折,看着元祯的面孔,终究还是摇了摇头,“祯儿,你不懂,这不是朕许不许的问题,是上天许不许的问题。朕已经发话下去,若傅氏诞下皇长孙,就立她为太子妃,太医院也已经诊出极有可能是男胎,一切都顺理成章,临到头来却陡生变故,这是天不从人愿,不是你我所能转圜的。”
元祯笑意苦涩,“父皇此意,是一定不准儿臣之请了?”
“是,哪怕你在这跪上十天十夜也不顶用。”成德帝仿佛觉得这话太过强硬,又放缓了语气说道:“祯儿,朕知道你喜欢那个傅氏,也愿意抬举她。既如此,往后你照旧宠着她、别薄待她就是了。至于太子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