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对着傅瑶总有一种上下颠倒的感觉,似乎对方才是主子——当然是赵皇后自觉理屈。
傅瑶轻快的说道:“她犯的本来就是死罪,要死便死呗。”
赵皇后皱了皱眉,对她的无礼虽不快,也不好说什么,只耐着性子道:“宫人们生老病死也是常事,但若没个由头,也说不过去。”
傅瑶露出狡猾的笑容,“母后若不嫌弃,臣妾这里倒有个主意。”
说罢附耳过去,对着赵皇后悄悄说了几句。
赵皇后听得睁大了眼,她素知傅瑶鬼心眼多,却也没想到她这般能于应变。
只是赵皇后还有些犹疑,“光凭这些证据,只怕不足以定高贵妃的罪吧。”
“要定罪做什么呢?只要有一点疑心即可。做得太明显了,别人反而要怀疑有人故意陷害,就是这样影影绰绰才好。”傅瑶微笑说道。
这还是她从高贵妃母子身上学来的。
赵皇后仍在踯躅,“但,谋害诚郡王世子对她们也没什么好处,这动机上只怕说不过去。”
“怎么没好处呢?”傅瑶说道,“娘娘您想想,诚郡王世子是养在谁宫里的?一旦王世子出了意外,人人都会怪责娘娘您教养不善,且朱弦是贤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