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弦十指渗出的殷殷血迹,“你对她用了刑?”
“不用刑如何肯招?”傅瑶漠然说道, “滥用私刑固然欠妥,可是跟这个丫头犯下的罪状比起来,真是小事一桩。皇后娘娘,您还是先听听这个丫头怎么说吧。”
她踢了朱弦一脚,“现在,把你方才对我说的,原原本本地跟皇后讲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朱弦低低应了一声,开始诉说。
赵皇后见傅瑶这般目中无人,心中虽有气,也只好暂且听着。
她的脸色渐渐变了。
朱弦说的话,与方才并无二致,可是在赵皇后听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傅瑶毕竟与郭家毫无瓜葛,郭家就是死绝了也与她不相干,可赵家却与郭家同气连枝,一方有难,另一方势必难以幸免。
赵皇后忍不住问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朱弦决然说道:“是,字字句句,并无虚言。”反正傅良娣已答应保全她的家人,现在她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赵皇后又惊又怒,“你怎么敢做这样的事?”
傅瑶冷笑道:“母后您错了,不是她胆大敢做这样的事,是郭二小姐胆色过人才对,朱弦一个小小奴婢,要不是有人主使撑腰,她哪敢谋害皇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