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可见也不是很有把握——她不过是个良娣而已,还真能掌控生杀大权了?她现在供出也是死路一条,相反,若是暂且瞒着,郭丛珊怕秘密泄露,没准还会保全她。
朱弦这般想着,小心地往上看了一眼,大着胆子说道:“无人主使,只是奴婢一人的主意。”
这丫头倒嘴硬。傅瑶挑了挑眉,“这话不通,你一个小丫头,陷害我腹中的皇嗣做什么?谅你也没有这样的胆子。”
朱弦见她只是嘴上厉害,并未有实际动作,心下反增了底气,谎话也编得顺口了,“确实是奴婢一人所为。奴婢只是见贤妃娘娘幽禁披香殿多时,心中不忿,才想为娘娘出一口气。”
小香叱道:“胡说八道,郭贤妃是咎由自取,与咱们良娣什么相干?”
朱弦昂着头毫不示弱,“要不是傅良娣到皇后娘娘跟前告发,我们娘娘又怎会被关押起来?”
小香不禁好笑,“照你这么说,被人害了还得躲起来做缩头乌龟不成?”
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傅瑶皱眉喝道:“都给我安静点!”
两人方始收声。
傅瑶看着朱弦,慢慢说道:“你这理由编得很好,可惜,我一个字都不相信。”
朱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