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安心去吧。”
元祯去后又是秋竹进来,她将一个烧得暖烘烘的手炉塞到傅瑶怀中,“那湖水甚是冰冷,良娣别着了寒气。”
“良娣您不是远远看着就好么,怎么自己跳下去救人了?那诚郡王世子跟咱们又没有多大交情。”秋竹语声似有不满。
傅瑶凝眸看着她,“连你也相信我在救人?”
“不是么?”秋竹纳闷。
“当然不是,我是被人推下水的。”傅瑶冷冷吐露。
现在她看得很清楚了,那人原来还留有后路。她正奇怪,元禧虽然顽皮,不见得真有人要他的性命,现在看来则是有两层用意:一是将她引到湖边,好趁机动手;二来,无论此事结果如何,众人都会以为她是为救人而献身,就算她活转来,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,自然也不好追查下去。
傅瑶将这番推断说出,秋竹不由大惊,“那咱们该怎么办,难道任由此人逍遥法外?”
说出真相显然是不恰当的,她现在安然无恙,元禧可正在受罪呢。若叫众人得知,难免有袖手旁观之嫌,诚郡王妃没准也会恨上她。
傅瑶沉思片刻,悠悠说道:“好在,就算刨去我这桩事,诱杀王世子的罪名也不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