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傅瑶却莫名的觉得心中难受:虽说她并未做错什么,但元祯要是发点脾气,她或许还好过些。
她松开手,站稳脚步说道:“殿下就不想问一问我么——为了方才的事?”
太子转身看着她。
他虽然沉默,傅瑶却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:他果然在生闷气。
傅瑶大着胆子解释道:“方才的确是一场误会。我本来好好的看狩猎,穆怀英不小心打翻了茶水,才引我到亭子里换鞋袜;秦公子说收到口信,想来也是有人诱导;至于殿下您这里,只怕更是如此。咱们都中了别人的设计。”
她见元祯仍不发一语,索性大大方方说道:“妾身无需欺瞒殿下。殿下也知道,我这人胆子小,又贪生怕死,这种堂而皇之的死罪,我决计做不出来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是个圈套,但——”元祯静静地看着傅瑶,“你与那秦爽当真有旧吗?”
傅瑶在心底将姓秦的骂了千遍万遍:要不是他过来,元祯怎么也不会疑心,现在却要她来收拾烂摊子。
她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傅秦两家乃故交,来往自然不少,但妾身对他,从无半分眷眷之意。”
“从来没有?”元祯咬重了这个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