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自己拿不定主意,最后还是决定在晚上的时候问一问元祯,“太子殿下,您觉得明日我是浓妆示人好呢,还是依旧如平常这般?”
“都好。”元祯放下手中的诗经——这回可的的确确是诗经,而非什么小黄书——笑道:“孤觉得,你这张脸,淡妆浓抹总相宜。”
说了等于没说。傅瑶小声抱怨一句,猫着腰钻进被子里,准备入睡。
元祯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拽出来,“喂,怎这么早就装睡,孤还没许你休息呢。”
太子体力很好,是干大事的人。
傅瑶苦着脸说道:“殿下,妾身明日还得早起呢,误了时辰可行不得。”
“我也得早起呀。”元祯眨了眨眼,“我还得陪父皇秋猎呢。”
谁能跟你比,这个年纪的男子,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。若由着他尽兴,傅瑶不觉得自己能按时起床——剧烈劳动过后,总得好好休息一番。
元祯却已经如一尾溜滑的鱼钻到她身边,细细地揽着她,“没事,明早我叫你起身,不会延误的。”
皇权之下,傅瑶只能屈服。
次日她是在迷迷糊糊中被摇醒的。傅瑶揉了揉眼睛,“什么时候了?”
“约莫快到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