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神。
早间那一幕仍在心间作怪,看了他半晌睡颜后,便不再愿多看,轻拿开他的手就要下榻时,谁想腰间蓦地又是一紧,自己整个人都栽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还在生气?”楼世煜将她桎梏于胸前,亲吻一下她的发顶才问。
见她眉眼低垂不肯搭理自己,不由又是伸手抚上她的瓷白细腻的嫩颊,沿着白皙的耳垂一路来至她曲线优美纤弱的玉颈处,他伸展五指试着量了一量,发现实在是太脆弱太纤细了。
“她是我的妻,你如今既做了我的人,是该到她跟前给她认认,这是规矩,也是礼法。”松开她纤弱的玉颈,楼世煜又抬起她细巧的下巴,见她还不肯直眼看自己,神情似乎也有一些冷淡之意。
他手指不免微紧一下,好似轻叹了一声,手上才离开她的下颚,摸了摸她的乌发后才将她搂得更紧些:“她已是离开多年,你实不该同她争风吃醋,如今我身旁便只有你一个,你还有何不满?”
他这话道出来已是隐隐生出不快之意,若不是当真稀罕怀里这个小东西,依照他的身份性子,极难会道出这样的话来。
闻言,胭脂放在裙上的小手便是紧了一紧。
她在他怀里渐渐放软了身子,一只手慢慢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