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中的小人儿呓语不断,楼世煜再次伸手安抚性地轻抚她的额头,不下三回再次向身边正包扎伤口的女医问道:“日后可会留下遗症?伤疤能否完全消除?”
殷启那剑原本是要朝他的肩骨刺来,哪知他一个闪避加之这小人儿一下撞进来,这才使得殷启剑路一偏,一剑刺在了她心房靠上一点。也是大幸,若是再低下半指,只怕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当场就要没了。
楼世煜一时心有余悸。
已经包扎妥当伤口的女医又在不厌其烦地回话道:“世子爷放心便是,这姑娘伤口不算过深,只要伤口未愈合之前好生养病,平日不随意触碰撕裂伤口便不会留下遗症。至于消除疤印,稍候微臣回宫后,便会现制几支除疤的膏露派人亲自送至贵府,待伤口愈合之后,早晚用温水擦拭一遍伤口,昼夜各涂一回,大抵一个季度便可逐渐消淡乃至最后恢复如初。”
女医交待嘱咐一番离去。
殷老太太一见人走了便再坐不住,搭着孙女的手就走了进去。
刚步入内室,便见床榻前摆了把椅,她的大外孙子便正坐于那把椅上,此刻盯着榻上瞧,观模样好似是在出神。
殷老太太只觉稀奇,她快步近前一看,便见榻上闭目躺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