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佯作被他惊了一跳,她抬手摸一摸脖颈,那处有些发疼,昨日那骇人的一幕依旧清晰地浮现于眼前。
昨日午后老太太派人传她过去,自是问话无疑,待她自融春堂出来时,日头已然西落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府上这样大,她一人走动本就害怕,更何况天要暗下来了,心下便更是紧张忐忑,无人的地方几乎都是在小跑,待碰着了人才又放慢脚步。
哪知就在过花园穿假山的时候,不知哪处伸开一只手一把将她给抱住,对着她动手动脚,她当时骇得面如土色,并不知对方是何人,只晓得是个男子,且浑身酒味,显然已是醉的不轻。
她当时不敢哭叫,就怕将人引来届时闹的人尽皆知,脸面尽失。惊恐中觉察到他欲掀起自个的裙福,她急忙并拢双腿,一面拢紧裙福,一面则狠狠咬住他的手。
当场他便失声大叫,她正要趁机逃走,哪知对方又是一把将她扯住,甩到墙上死死掐着她的脖颈,她当时只觉自己要死了,可她还未活够,并不想死,她手脚并用胡乱挣扎,也不知最后是踢中了他哪处,死死掐住她脖颈的手竟一下松开,她不及细看,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,一路往正和院跑去。
夜里心惊胆战了一夜,今早一醒来,府上便传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