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浣衣房的下人全都只作不见,没个两日她便断了气。
醒来,便回到了从前。
待她回过神来,秀足与小腿肚子已经发麻,传来刺刺的疼痛,她咬着唇儿靠在窗上正弯了腰揉着腿,矮小的木板门便被人自外边敲响。
晓得这是二丫送饭进来了,胭脂静了一会儿,脚上能走了这才前去开门,将一打开房门,八岁的二丫便捧了碗白粥进来,面无表情地道:“怎地这样久才开门?都是自家人,大白日的可不插。”
胭脂在小圆桌前坐下来,听言没有回话,往日只觉爹爹疼她,几个妹妹都要去做农事,偏她这个做姐姐的甚事都不用做。经历了一回,她才算看清,原来表面上的疼爱全是虚假,背地里藏的心思才叫人闻之胆寒。
继母徐氏,扪心自问确实待她不坏,可也不见得有多好。
前世她还一度庆幸,以为遇着个良心好的做继母,现今她才晓得这就是个惯会做面子功夫的人。前世自个被卖,她不信徐氏不知情,更兼自己不是她生养的,二丫几个都要做活,偏她这个前头娘子留下的闺女不用做,但凡是个为母的,都要为自个的孩子不忿。
可事实恰巧相反,徐氏不仅没有抱怨,反倒还待她温和,从未打过她骂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