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何弃疗的袖中抽出一柄隐藏的利刃,语气决绝,“以死相逼这招太过下作,本来朕是不屑于用的。不过只要有用,下作一回又何妨。”
段清晏果然后退了一步,青丝银甲,器宇轩昂,“……你说的没错,这招确实对孤奏效。你知道孤是不会放你自裁的。”
“麻烦王爷让一条路。”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今日放了你,说不定明日便可以再捉你回来。”段清晏转了个身背对着她,“孤带着一支队伍从皇宫北面攻入,赵将军领着三路兵从东、西、南三个方向封锁,这火燃起的地方共有五处,五处皆在宫中道路的交汇口,卢继祖申时从城南领兵入城,也就是说,歆竹你看到卢继祖的那刻,便已经逃不走了。”
“朕只问一句,放还是不放?”
“求饶还这么不客气,”段清晏打了个手势让卢继祖上前,“陛下的玉玺放在明德殿吧?孤现在便去取了。亲眼看你逃出这里,孤做不到,一切就交给卢大人了。”
段清晏利落地翻身上马,再没往段蕴那看一眼,他一勒缰绳刚要出发,从行伍间又忽地挤出来一个人,“报!禀报殿下,安正则领了一队禁军正在明德殿前与大将军对峙,那队人猛得很,走